轻啧一声，他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
“来使，昨天的药双是不是曾经去过夕月宫？那来使以前见过吗？”看药双昨天进门的时候，神情有那一瞬间的微妙。
他当时还以为，他马上就要叫出声了，结果后面没了声音。
“曾经见过一面，不过他没去夕月宫。”去夕月宫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
药航曾经也奇怪，那另外一个人，是借着药航的名头去的。
那个人她曾经见过一次，尽管跟药航很相似，但眼神不一样。
她会记得的原因，是对方和药航长得像，这要是换一个人，可能也就不记得了。
这么多年过去，有些事情总会忘记，谁会把什么事情都记在心里，这不是折磨自己。
“原来如此，我就说怎么药双看到姑娘，眼神都变化了一下。”虽然他眼神变化速度很快，但逃不过他的眼睛。
千夕月看了过来，淡淡笑道：“你眼睛倒是厉害。”
“这些不过是小事。”楚涵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说到眼睛，她倒是想到莫求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应该是还在荒州。
如果他身份不寻常，是不是找到命脉之力，他也可以打开空间通道。
看莫求的样子，并不是不会空间之力，也不是不会打开空间通道。
否则那天他们就不会在回玄帝魂界的通道里面遇到，当时她还不确定那件事情来着。
“来使，前面就是楚兮殿了。”很多年没来这里，没想到再来，竟然是这个时候。
千夕月往前面看去，楚兮殿依旧巍峨，可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它已经败落，所以在看到它的时候，觉得它并没有什么气势。
楚兮殿中，在这里都可以听到里面传出的争执之声。
“我们先看看。”看看他们在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