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将军只要让关越记住一点点的教训就好了,如果是什么斩首之类的死刑就没有必要了!”夏何笑着说道,但是笑了没有两下就赶紧收回去了,毕竟自己的屁股不是白打的。
“受罚?但是不受死?”皇室笑着,这样的要求是有点意思的,军法之中,基本都是死刑了,哪有什么受罚一说的。
“我说夏何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刚给我说了关越的不好,然后现在跟我说要饶了关越的一条命,这是什么想法?你是要关越还做点什么?”皇室说道。
夏何赶紧把自己的身子翘起来了一点:“将军,我不干亵渎将军,更不敢说谎话来搪塞将军,我只是希望将军可以慎用关越,毕竟关越也算是一名猛将了,如果是有关越的话,我们说不定能够打一些胜仗,如今我们王将军刚刚遇难,襄阳大败,倘若是我们继续让关越死了的话,我们军中如何解释?将士们如何接受?在荆州北军之中,关越的威望远远的大于将军您!”
邓禹继续看着皇城,黄阁盯了稍许之后离开了,来到了皇城东边的将军府邸了,以卫戍之名,邓煌已经搬到了皇宫里面,其心,早已经是路人皆知了。
邓煌看着黄阁,手中的酒杯放下了。
“郡守不必担心,如此一件事情,他皇室也不会着急过来的,据我所知的,现在荆州北才是最大的问题所在,荆州北治名存实亡,郡守也不知去向,更重要的是,内部的最后的死士,声势浩大,已经足够跟关越的军队对峙了,如此下去的话,皇室应该守住的就是现在刚刚拿回来的南阳县郡,现在怎么会到我九江郡来?”余原白看着东扬州的闫久章,希望东扬州的闫久章能够放宽心,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的,现在想这些事情不过就是徒增烦恼而已。
东扬州的闫久章不说话,左手挣着自己的头,这会也有些耷拉着,也许是近段时间对抗暴民的事情颇有些劳累了。
“襄阳城大战进攻的可是真的精彩,倒是说明了张瑜此人是有实力的,要是此人真能够为了大将军卖力的话,我想也不是什么坏事情!”李润说道,此时已经吃完了一碗饭了。
“兄长出事了!”张瑜夫人拿到书信的时候差点昏厥过去,皇室闻声赶紧跑进了自己的营帐之中,书信于张瑜夫人的手中,张瑜夫人涕泗横流,手中的书信被牢牢的抓紧了,整个人瘫坐于地上,突然间喊了一声肚子疼。
皇室赶紧抱着自己的夫人,一面安抚着张瑜夫人的情绪,一面让行军医生赶紧过来。
匆匆忙忙的进来了两人,然后将张瑜夫人放于了床上小心的调养,皇室坐于一边,看着舒心,额头上狠狠的拧出来两个肉疙瘩。
“大将军,最后的死士诡计多深,我和王将军于前线督战,王将军遣我前线独占,王将军于战车中指挥,前三鼓我们皆未出兵,将军大喜,这是最后的死士这些乱民被吓住了,谁知道这最后的死士突然击鼓进军,我们被火箭所伤,王将军被射中了头柜,没有人样,当场毙命!”最后还有赵家弟子的署名,最后还有一个淡淡的血印子,这让周围的人都有些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