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请。”郑芝龙指着大马车,恭恭敬敬地说道。
秦书淮呵呵一笑,上了马车。
却只见这马车的车厢极为宽敞,里头的就像一个小房间,甚至有个小小的卧榻。而在车厢中央,还摆着一个烧得通红的炭火盆。
郑芝龙见秦书淮上了大马车,他才返身,上了后头一辆小马车。
他完全可以再叫一辆大马车来,但是他就是要坐小马车尊卑有别,自己岂能和国公爷坐同一等的马车?这种马车要坐,以后不有的是机会坐?
因为郑芝龙刚到京城,还没有搬进崇祯赏他的府邸,所以暂时住在客栈。
他自然不会在客栈宴请秦书淮,而是在京城最好的酒楼定了个大包间,宴请秦书淮。
进了包间,郑芝虎、郑芝豹自然也在。
两人见到秦书淮,立即起身恭迎,请他入上座。
秦书淮也不推辞,入座后谈笑风生,与他们寒暄了一番。而郑家三兄弟,自是不吝一番赞美之词,大抵是明着拍马屁的意思。
没过多久,酒菜上来。秦书淮虽然已经和崇祯喝过不少了,但还是举起酒杯,与他们觥筹交错,痛饮了一番。
他是铁了心要收郑家三兄弟的,因为他还有让大明商船跑遍全世界的梦想。
而要完全收服他们,光是高官厚禄还不行,还必须弄点额外的花样!
喝!
郑家三兄弟自是不停向秦书淮敬酒,秦书淮来者不拒,一点架子都没有。
酒倒是无所谓,就是之前烤串吃了不少,肚子有点撑,所以一桌子的山珍海味他几乎都没动筷子。
酒过三巡,郑芝龙说道,“国公爷,下官不日就要启程去往浙江赴任,今后我两位不成器的弟弟,以及所有家眷,就全赖国公爷照顾了!下官,在这里先谢过国公爷了!”
说罢,起身离坐,端端正正地行了个大礼。
秦书淮也起身,扶起郑芝龙说道,“郑大人不必如此。本公与郑大人说句心里话,若非敬佩郑大人这些年与东瀛人、西洋人争霸南洋的手段与豪情,本公也不会费如此大力带郑大人回京。”
“国公爷过誉了,下官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