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国彰你糊涂啊,这些人留了作甚?”周延儒急道。
看着周延儒毫无城府又气急败坏的样子,曹国彰心里有一百个看不上。
要不是周延儒是他恩师,他早让他滚出巡抚衙门了。
但他深吸了一口气后,还是耐心地解释道,“如果撤掉所有将领,反而让那些兵无所顾忌,这样更容易出事。而留下一些参将和千总,再由咱们的高手控制他们,到时候命令由这些参将和千总下达,远比咱们的人去下要管用。老师,带兵之道你或有所不懂,就不要操心了!”
周延儒被曹国彰说得哑口无言,不得不承认曹国彰说的是对的。
于是对周淮安说道,“淮安,你要派最得力之人去控制那些将领。另外,处事一定要果断,但凡有异心者,一定要杀无赦,决不可妇人之仁。此战,可关系到咱们东林,哦不,是皇上、大明江山的兴衰存亡啊!”
周淮安道,“周相放心,一切都已安排妥当。所有参将和千总,至少有两名好手时刻跟在左右,量他们也不敢造次!”
“对了,那个秦书淮,你确定他没去吴玉田大营吗?”周延儒又问。
周淮安点了点头,“属下确定。当时去吴玉田那边的,只有两人。”
“你说他会不会是死了?”周延儒欣喜而又不确信地说道。
“据属下所知,他逃跑之时受伤已然极重了。而且外城传来的消息,他出城之时又被射了一箭,确有重伤身亡的可能。”
周延儒噌地一声站了起来,似乎抓到了一颗救命稻草。
“他死了!他死了!”周延儒的双眼闪闪发光,喜不自禁,“只要此贼一死,我们就有希望了,有希望了……”
周淮安提醒道,“周相,这只是属下的猜测,并非……”
“淮安,他就是死了!”曹国彰说道,“本抚也已经通知弟兄们,秦书淮已死!”
周淮安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