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赦点头:“是。”
显然不想解释什么。
宣琼的随从抓住一线生机,不住磕头,只怪自己。
崇安帝头疼不已,“你又是要做什么?好好的……”
郁赦看了看地上的随从一眼,冷笑了下,好奇自己这次又被扣了什么帽子。
郁赦淡淡道:“看他觉得恶心,就将他推下去了。”
崇安帝怒道:“你!”
钟宛磨牙,这个混账!
郁赦懒得辩驳,宣琼说的那些话他也一句都不想重复,反正崇安帝不会将自己如何,他们说什么,自己认什么就是了。
郁赦抬眸看着崇安帝,心里涌过一丝不耐烦。
他不信崇安帝猜不到自己为什么会发狂。
每次都是因为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崇安帝怕听这些,自己也不耐烦说。
能含糊过去,大家都好。
反正宣琼也没死,自己最多又是被软禁,还能如何?
郁赦要认罪,余光扫过钟宛,愣了下。
钟宛正焦急的望着他。
郁赦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了,他一想就知道八成是钟宛说了什么,崇安帝才会传自己来细问。
钟宛等了半晌也听不到郁赦说一个字,心里要急死了,恨不得替他辩驳,他抬头看向郁赦,见郁赦居然也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