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烫过之后,自己就有瑕了!
钟宛想睁眼看看,不太敢,想跳起来,又觉得丢人,崩溃之际,听的郁赦低声问:“不起?”
钟宛死死闭着眼,听郁赦自言自语道,“那看来是真没醒了。”
不等钟宛松口气,郁赦又漫不经心道,“那我做什么……你也不知道了。”
钟宛呆滞,郁赦要做什么?不、不是要烫自己吗?
另一边,郁赦敛眸,坐在钟宛身边,掀开了被子,解开了钟宛身上里衣的头一个盘扣。
床上的钟宛:“……”
郁赦看着钟宛的耳朵一点点红了,嘴角微微勾起,没理会他,继续解下一个扣子。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反正屋里已经被炭火熏暖和了,郁赦不怕冻着钟宛,将扣子尽数解开,然后顿了下,将两片衣衫往旁边一拨。
钟宛耳朵瞬间红透了。
郁赦起身,端了盆热水来,拧了帕子,拉过钟宛的手,仔仔细细的,一只手指一只手指的替他细细擦拭。
擦过手就是手臂,擦过手臂,郁赦洗了洗帕子,靠近了些许,替钟宛轻擦脖颈,然后再往下……
郁赦并未使坏,没故意照顾哪里,但钟宛还是撑不住脸红了。
擦好上身,郁赦将帕子丢回水盆里,闭上了眼。
郁赦合眼将手放在了钟宛的腰带上。
病中穿的少,钟宛瘦削的腰间只松松的系着一条暗纹丝绢,别说解了,就是用力一揉,就会散开。
郁赦将手按在钟宛腰带上,耳廓微微红了,低声道:“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