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僧人迎她进去,又将她带到玄業房门前。
玄業在门前等候她,小僧人将人带到之后,他示意其退下。
这方寸之地就剩下他和王弗苓,两人都不说话,只听见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王弗苓见他披着一件朴素的外衫站了这么久,便上前去:“大师,咱们进屋去吧,秋日里的风大,免得坏了身子。”
“也好……”
两人进到屋里,玄業取了桌上的茶杯问她:“要不要喝茶?”
王弗苓摇了摇脑袋:“茶就不必了,我来…主要是想来谢您。”
“谢我作甚?”
“你别装傻充愣,我都已经晓得了,今日在御花园里救我的人就是你。”
他不否认:“你也说过,入佛门者本就该有慈悲之心,难不成我还要见死不救?”
“可玄启说你不会水……”
他却置之一笑:“确实不会,不过这次会了,还得多谢你。”
玄業越是说得轻松,王弗苓就越是觉得亏欠:“大师的恩情我记在心上,往后一定会还上。”
他就身旁的板凳坐下:“还与不还都无所谓,救你只是不想事情闹得太难看。”
说起这个,王弗苓思及水底下抓住她脚的人,她将此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玄業。
听罢,玄業也没有显得很惊讶:“那人目的便是要韩家女死一个,至于水底下的人,不过是他加一分胜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