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王弗苓送至府门前,搀扶着她进去,安顿之后才离开。
走时,那女子一再交代:“进来您就别出门了,今时不同往日,您能出来也不容易。”
王弗苓这才想起,她跟随韩家人一道进宫,庆元帝有意将韩家人留在宫中,可她现在竟出来了。
未多时,韩府又来了架衣车,却是韩骊幸也回来了。
韩家奴仆们忙上去将人领进来,她也落了水,一群人手忙脚乱的侍奉着。
吉春留在春苑看顾王弗苓,阿欢则去了前院看情况。
她回来之后告诉王弗苓:“幸女郎是被宫里的人送回来的,这会儿也都走了。”
王弗苓点了点头,让她今日多留意一下,看看大母她们今日能不能回来。
结果,一直到了酉时,阿欢都不曾来回过消息。
王弗苓想着应该是回不来了,便让吉春去叫阿欢,让她回来歇着,不必等了。
吉春照办,前脚刚走出春苑,后脚便有一黑影偷偷跑了进来。
王弗苓正说起来去关门,却见玄启赫然出现在她门前。
“你……怎么在这里?”
玄启双手合十,躬身一礼:“多有冒犯,小僧是奉了师傅的命前来看看您。”
“你看便看,怎么跟做贼似的?”
玄启抓了抓脑袋:“师傅确实是让玄启远远看上一眼便回去复命,可我觉得有些话不能不跟您说一说,所以自作主张……”
王弗苓看着他那一副为难模样:“你有话便说,不必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