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然没也将王弗苓的话放在心上,还一副挑衅模样,真让人想动手。
王弗苓将心底的情绪忍了下来,既然韩骊幸自己找罪受,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她微笑着面对韩骊幸,心里头已经有了主意。
“那好,既然阿幸妹妹不应允,我便不再多说,你好自为之......”
韩骊幸白了她一眼:“呵,你还能把我吃了?”
她嘴里说着,却已然转身回了凉亭。
凉亭中的贵女们已经没有在说玄業与归元寺的事情,都望着凉亭对面的贵女们玩耍嬉戏。
那素衣女子道:“今日阿媛的生辰,咱们不妨做点儿什么帮阿媛庆祝庆祝?”
这“阿媛”说的应该就是宁伯侯之女。
一旁的另外三人纷纷道好,说给阿媛画一幅丹青。
从这帮人的嘴里,王弗苓得知素衣女子乃晏都才女,据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美名远扬。
说定了,阿媛便遣人上文房四宝。
之后,阿媛端正的坐在凉亭中,其余的人都站在一边,看素衣女子动笔。
王弗苓也看得认认真真的,说她有才也不假,下笔有力,一气呵成,没几年的功夫怕是做不到的。
旁人自然也奉承,那素衣女子沾沾自喜。
只是这素衣女子边作画还不忘说话:“我曾在归元寺前看过那一柱凤凰木,不知姐姐们可曾见过?”
其余的人都说没有,王弗苓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