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声音低低响了起来:“不认识。”
“……”
他站在她离她两米的地方，嗓音低哑:“是我的错，我以后不打扰你了好不好，你别哭……”
就在陈言之要走的时候，苏柒柒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可是你已经打扰了怎么办？”
“……”
男子脚步顿住，走到她面前，蹲下。
抬头看她，苏柒柒眸色依旧通红。
他叹气:“那你想我怎么做，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苏柒柒沉默不语。
等了许久，她才开口:“陈言之，你告诉我，你以后会离开吗？”
这下换男子沉默了。
苏柒柒心底在下沉，她眉目淡了下来，道:“你走吧，把你的狗也带走。”
他抬眸盯着她，缓慢又沙哑的吐出一个字:“好。”
他起身，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以后可以不要出现了……”她抬头看他:“我想考大学，我想谈恋爱，我想结婚生子……”
陈言之:“好。”
门被轻轻关上，屋内恢复了平静。
苏柒柒一个姿势维持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她才动了动已经僵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