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没变，还是那个禽兽。
女人出了房间。
……
程明砚闭着眼睛，一直未动。
直到温衿离开了房间，他才掀开被子懒懒的起身走向了浴室。
再次出来时，已是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眸底透着若有若无的清冷。
他刚走出浴室就踩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是那个女人的bra。
他顿住，一早上都无波无澜的心情终于激起一丝涟漪。
程明砚抬了抬眼皮，看向凌乱的大床，尽是昨晚欢爱的痕迹，甚至房间内的情-欲还没完全消散。
神使鬼差，他把女人的bra捡了起来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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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砚要离开这个地方，这个念头一出，他便不带停留的出了房间。
熟料，他刚下楼，那道缠绕在他脑海中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程明砚！”
此刻温衿端着早餐，站在餐厅门口看着他。
男人眉心皱起，这个女人怎么阴魂不散。
“来吃早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