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怎么这县守没来多久,县里就突发瘟疫了呢?”
“这种天灾,谁说得准。”
“哼哼,照我看,这完全就是县守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先是散播瘟疫,然后公布药方,亲手医治,等瘟疫消失,很快就会民心相向,这种伎俩,也只能骗骗愚昧无知的人。”
“这不可能吧,县守大人可是号称神医华佗的传人,这应该做不得假吧,医术也还可以啊。”
“谁说做不得假,我看县守大人是有两把刷子,不过师从嘛,可能是毒王华佗才有可能。”
“嘭。”
胡轸再也听不下去,拍桌而起,反身就将那名信口开河的青年抓住衣襟提了起来,怒斥道:“你哪只狗眼看到我家先生作假了?”
起先这两名青年都不知道惹了什么人,当背对着他们的陌书彦转过身来之时,方才明白了一切,他们谈论的主,竟然就在这里坐着,说他们点子背,也不为过。
“县守大人饶命,我们胡说八道,我们不知好歹,绕我们一命吧。”
那名质疑陌书彦的男子毫不犹豫地就掌掴起自己来,要不是被胡轸抓住,恐怕早已经吓得跪了下来,得罪了这些官老爷,下场是什么,几乎可以预见。
周围为数不多的食客闻声将目光投了过来,看见陌书彦后,都有些收敛起探视的目光,生怕惹陌书彦不快。
“先生,你肯怎么处置?”樊稠抓着另一名青年向陌书彦问道。
“放了他们吧。”
说了这句话,陌书彦又转过身,吃起东西来,好像一切,都不关他事一般,管都懒得管。
闻言,胡轸和樊稠对视一眼,也只能无奈的将这两名青年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