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季沫言瞪大眼睛,气得血都要喷出来了。
可恶的家伙,这不叫折磨难道叫享受吗?
欧奕承两眼定定地看着她,笑得更加邪魅了:“乖,叫声老公听一下!”
老公?老公公还差不多!又不是没见叫过,还有什么好听的?难不成你还真把自己当成老公听上瘾了?
季沫言气在头上,把心一横:“不叫!士可杀,不可辱。”
“但你现在已经被我辱着了。”
季沫言心里顿时有一百只草泥做的马在欢悦地奔腾起来。
“叫不叫?”
“不叫!”
“叫不叫?”
“还是不叫!”
欧奕承轻笑一声,突然把手放到她的腋下捞了几下痒痒。
“哈哈哈哈!”极度怕痒的季沫言连连举手投降道:“好好好,我叫我叫我叫!老公!我亲爱的帅气的多金的老公,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投降了!”
这下欧奕承满意的笑了起来:“这就乖了,亲爱的老婆!”
可怜的季沫言却早已被折腾得到了崩溃的边缘:我这上辈子倒底欠了他多少银两没还啊?这辈子被他这么过份得欺负!
呜呜!
……
再一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