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纹馨正要接下去说,突然看到遏必隆阴沉的脸色,吓得赶忙闭了嘴。
觉罗氏瞧见了,道:“你别吓着你妹妹,今儿你回来是一喜,你妹妹这儿可还有一喜呢!”
“哦?她能有什么喜事儿?”遏必隆垂着眼睛,看不出喜怒来。
觉罗氏笑眯了眼睛,道:“是恭郡王,要纳你妹妹为侧福晋呢!”
“侧福晋?”遏必隆重复了一遍,瞧见钮钴禄纹馨得意的样子,阴沉沉道:“她也配?”
这话一出,觉罗氏沉了脸:“怎的就不配了?她虽不是嫡出,可到底是钮钴禄家的格格,一个郡王侧福晋罢了,怎么不配?”
“一个上不得台面,连族谱都进不去的奴才罢了,莫说是郡王侧福晋,她连做郡王侍妾的资格都没有!”遏必隆几乎是咬牙切齿道。
觉罗氏被他吓着了,半埋怨的道:“只要你松一松口,叫纹馨上了族谱,她不就是钮钴禄家的格格了?”
“今日她不过是一个奴才秧子,就敢把我嫡出的女儿推下水,还寻了二房的女儿来替罪,明日她若是成了郡王测福晋,岂不是要对我蹬鼻子上脸了?”遏必隆早就知道自己的额娘是非不清,却没想到她竟也这样愚蠢。
觉罗氏听遏必隆这样说,顿时有些讪讪的。
钮钴禄纹馨这是却开口了:“是恭郡王要娶我为侧福晋,国公爷似乎管不着吧!我若是嫁入了郡王府,难道对国公爷没有帮助吗?”
她眼角含泪,倔强的抬着头。
嘉悦几乎要被她气笑了。这钮钴禄纹馨脑子是有坑吧,恭郡王为什么纳她为侧福晋,还不是看上了她这个姓氏,若恭郡王知晓钮钴禄纹馨只是空有个姓氏,连族谱都没上,怕是不会纳她入府了。
遏必隆不欲与她多说,站起身来便对觉罗氏道:“既然额娘嫌府里热,那明儿就叫钮钴禄纹馨和您一道去京郊的庄子上养着吧,那儿凉快!”
觉罗氏愣住,她瞪大了眼睛,道:“你这是要将额娘赶到庄子上去?”
舒舒觉罗氏这时开口道:“老爷不过是怕今年夏日里冰又不够用,想着庄子上凉快些,才叫您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