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淼和他们这些人不同,她的算计往往出于心情而不是目的,若是纳入了她的一方天地,便是深信不疑与全力相赴。
她行事太过简单纯粹,纯粹的让人向往,让人忍不住会被吸引。
“唐淼,玩够了就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
不适合这般简单直白的你,待的时间久了,会受伤的。
她起身离开,却忍不住提醒,如今的她就好像是一张还没有被染上颜色的宣纸,快乐潇洒恣意,同她年轻时一般,这样的她,她倒是宁愿她四处逍遥,做些小买卖,偶尔算计一番无关紧要的人,而不是留在上京城中,渐渐被俗世的牢笼捆绑住。
“为什么?”
身后传来她挑衅不服输的声音,她无奈道,“唐小七,和我们这些人扯上关系,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她刻意用了姬若离惯用的称呼,算是把他也算在了其中。
阿离,这便是我唯一对你不住的地方,可你家小七是在太干净,让人不忍心将她拖进这个染缸中啊!
“浅浅姐,我这人喜欢看戏,你该知道只有你们这些人身上才有精彩绝伦的好戏。”
她笑嘻嘻的声音传来,不知是说的玩笑话,还是当真如此,容浅不在言语,只默着声离开。
唐淼一面用筷子戳着自己面前的小山,一面抱怨,“哎,分明是个好人家的姑娘,偏偏就是别捏着,蠢白还真是死心眼,就在这么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主子,烨国君上的来信。”
流觞推门将信封递给唐淼,她挑眉看了一眼,“嗯,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她将信封搁在一边,却并不马上打开,“流觞,你说这恋爱中的男女是不是都是白痴,尽是做些无聊的事情!”
“少主子你是说容家主和……”
“不是他们还有谁,难为小爷我两头受气,他们两个倒是给我在一起啊!”
她郁闷的吞了根青菜,“你说说,蠢白这银子这么难赚,我容易么我,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她忽然间哭丧着脸,流觞也不知道要作何反应是好。
“唐小七,你这脸都比黄连还苦了,吃点甜的垫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