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翃道:“江指挥使莫要避重就轻,你擅自潜入,到底有什么原因?”
江恒笑道:“你猜。”
“奉旨行事”,四个字在薛翃心底一掠而过。
她略微犹豫,道:“我不想做无谓的猜测,只是不管是为了什么,希望江指挥使以后不要再如此行径,不然的话我会亲自询问皇上,问他是否曾命指挥使擅入别人房中。”
江恒一怔,然后笑道:“何必这样害我呢?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先前我也曾相助过道长?还是说俞莲臣一去,在道长的眼中,我便可以弃如敝履了?”
薛翃咳嗽了声:“不要说笑,也不要混淆一谈,江指挥使的……恩情我自然心中铭记,但这也不代表可以任由您在我房中神出鬼没,我虽是修道人,却也到底有些不便,您说是不是。”
“是是是,”江恒道:“连太后都能给你说动,皇上都能为你特赦了逆贼,难道我还敢跟仙长强辩吗?”亏我还有俞莲臣的近况想告知一声,只是宫内眼线太多,一直不得空,这才借着机会想要告知仙长,既然仙长这样不领情,我也只好告辞了。”
薛翃忙道:“江指挥使。”
江恒道:“干什么?”
薛翃道:“俞莲臣近况如何?说完了再走不迟。”
江恒回头:“仙长做事很不地道,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吗?”
薛翃一笑:“都说了一码归一码,江指挥使不会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吧?”
江恒望着她清和如许的笑,叹道:“我也不知道瞎操心个什么劲儿……”他因先前给喂了闭门羹,心里不大爽快,道:“我虽不是小心眼的人,但也不喜欢给人冷冷打脸,你若是想我告诉你,那么……”
江恒顿了顿,道:“你求我啊。”
话音未落,薛翃道:“求江指挥使告诉我。”
江恒大为意外:“你、你真的求?”
薛翃道:“这有什么?”
江恒的脸上流露后悔的表情:“是不是我开任何条件,你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