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大鱼既已露面了,可要调派人手?”云帆还是谨慎的。他们一行人统共不过十五人,人手肯定是不够的。
云月儿点了点头,她虽心急,但是也知道这个水粟在凰城禁严的情形下,既能不被发觉,还能跟南宫子卓保持密切的联系,那只说明此人肯定有过人之处,还是小心行事为妙。
所以,他们现在要做的便是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秘密部署防守,将整个嵩山包围起来,以防水粟和南宫子卓察觉到异样,逃走。
云月儿喝云帆在静静地等待增援。
而这个时候,水阁二楼中,两个男人并肩而站,一老一少,一个白衣如仙,一个黑衣如魅,他们都看着夜色,表情凝重。
“这次布下的天罗地,只要云泰一出现,绝不会失手。”南宫子卓冷冷说。
“舅父,云月儿的内力怎么会精进到这等地步?”南宫子卓好奇地问。
水粟捋着胡子虽然没有回答,但是,他心中可比南宫子卓更好奇。
南宫子卓和水粟,既是舅甥关系,又是主仆关系,他终究不敢太放肆,见水粟没回答,他也没好追问。
沉默了半晌,水粟才淡淡道,“云安那边可都交待好了?”
“放心,云月儿自然会留给舅父处置。”南宫子卓眼底掠过丝丝复杂,淡淡道。
“等法场那日,还是老夫亲自去抓云月儿。”水粟还是有些不放心。
如今,云安式微,其党羽的势力也逐渐被瓦解,云泰手掌军政大权,羽翼丰满,先不说老族主,就连云月儿也是态度明晰地跑来给自家哥哥撑腰。云安想要起事太难。
他知道自己最理智的做法是撤退,只是,他真真不甘心呀!
打从他执掌水族之后,多大的风浪他都遇到过,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知所措。当初他派南宫英德取代南宫基德占据族主之位,后以南宫家族为据点,发展势力同时寻找藏宝图。
十五年前,他们半路截杀南宫婉如,却并未拿到她手中的藏宝图。这些年他也寻过,可惜没有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