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蛮街,街央,血圈的中心。
许彦颓然,只顾咬,瞑目不语,就如同脱魂的绞肉机器。
他的肉一直移动在他的左手臂上,咬一口,左臂上的肉就补上一口。
……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着。
飞艇还在,直播仍然继续!
人蛮街上仅剩下清一色的人蛮,她们没有撤,也没地方撤。
渐渐的,夜色深!
……
“嗒嗒嗒!”
雨下了一夜。
夜半未明,天渐亮,一辆大巴车驶进了旧金州的主干道,那处街道上的积水很深,车轮滚过,水花四溅如银。
车内,一干人蛮神色严峻紧张。
“呵咳!”
车上突然响起一阵犹如老人咳痰的声音。
一个小胖孩朝一个满身都是瓶瓶罐罐的大汉提醒道:“阿方索舅舅,你身上的罐子在叫。”
阿方索拿起罐子,罐子底下拉出了一条铜线。
“你们真来了?”罐子里传出声音。
“是的!”阿方索道,“直播我看了,必须要来!爱德华会长你别劝了,事实上,我们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