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大惊。
想起身来,翻不动,巫城道:“这是到了什么地方,应是着了道儿。”
木莽子道:“我向来鼻子灵,四四花香味极淡,我闻起来也觉特别香,他用的什么**,我发现之时已然晚了,或是走得太疲倦了。”
巫城摸了一下肌肉成块的腹部,道:“我二人已被涮洗得干干净净,恐怕是只等水开,烫了褪毛……”
木莽子骇道:“你是说食人部族!”
二人浑身筛糠。再次想要翻身起来,手脚仍是无力。
看来,只有等死了,二人都没有心情说话。
过了一趟,听见外面有人唱歌,木莽子、巫城听不懂唱的什么,又听见有整齐的脚步声,以及什么乐器的音乐声。
巫城道:“这是在举行仪式,估计仪式一完就开吃。”
突然,巫城听到“咯咯咯”的声音,听清是木莽子的身体轻轻抖了起来,巫城笑道:“你怕死了?”
木莽子道:“你不怕?”
巫城道:“怕还是个死。”话才说完,自己的身体也轻抖起来。
木莽子笑道:“五十步笑百步,你不怕死,那抖什么抖?”
“是地在抖。说实话,有点发冷”。
木莽子道:“我也是有点冷。”
巫城道: “莫非是先冻死?他们再吃?”
“冻死也好,总比他要一刀一刀割了吃生的好。”
不多时,二人身体便都不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