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瞫玉正在房里发呆,夫人进去,道:“给你看一个东西。”
瞫玉接过从相月红的绣花鞋子里取出来的布条,看了看,道:“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这是若春沛送进来的。”
瞫玉吃惊,起身道:“他让谁送进来的?写的什么?”
夫人道:“谁送进来的,你不用多问。上面的字,写的是:冷少一点、冷少一点。”
瞫玉道:“是何意?”
“你看,上面还有两方手画的虎安伯印信。若我料不差,是若春沛在做什么,但需要虎安宫的手令,并且是要两封。”
瞫玉想了想道:“若你会意错了,怎么办?”
“若会意错了,就当没有这回事。”
瞫玉有些担心:“还有,如他真在做什么,若是失败,大事更为不妙。还有,会不会是相善让他来试探?”
“依我看,若春沛一踩九头翘,很可能是两头耍滑。可是,就算他不帮虎安宫,但也会为自己多留一条后路,以防万一。
“本来,指望枳都、江州会主持公道,现在看来,已经被相善打点好了,如今唯有自救。似这样犹如行尸走肉,还不如一死。
“若春沛多智,他做事,向来三思而后行,他既然敢做,必有几分胜算。
“常言道:犬急还要跳墙,鸡怒还要啄人,何况是人?与其目今这样,不如拼死一博!”
“你所言,至为有理!此事当如何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