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只是汤文薏的话还没有说完，牧凡的目光就看向了她，汤文薏一时语噎。
“别以为谁都稀罕你身上那两坨肉，你自己好自为之吧！”牧凡淡淡说了一句，旋即便不再理会汤文薏。
旋即他瞥了一眼楼青和楚傲风，直接甩出两道风刃，毫不犹豫将两人的丹田绞碎。
“好残忍，你竟然废掉了我的丹田……”两人脸上同时露出绝望之色。这个时候他们哪里还不知道牧凡的修为远远超过了他们？
“真的太恶心了……”牧凡摇了摇头，与其杀掉这两个人，不如让他们生不如死，当然，最后怎么处置，他就交给汤文薏了。
“等一下！”见牧凡要离开，汤文薏忽然喊住牧凡。
牧凡没有转过身，说真的，他实在是不愿意跟见到这个白眼狼，不过他还是停了下来，“如果你想要问黑岩学院的事情，我可以回答你，没错，是我杀的！”
汤文薏忽然愣了一下，她很想说自己想问的不是这个，不过牧凡说出这句话，她也有些意兴阑珊了起来，不过她咬了咬嘴唇，几乎是用微不可查的声音说道，“谢谢……”
牧凡眉头皱了一下，“好好疗伤吧！”
汤文薏看着面前的玉瓶，心情更加复杂，当她打开玉瓶的时候，差点忍不住叫了出来。
“竟然是清霖丹……”汤文薏心中惊讶不已，她知道清霖丹是三级丹药，一瓶清霖丹的价值绝对在上万灵石，而牧凡就这么随随便便给了她？
想到牧凡刚才秒杀楼青和楚傲风，她心里更是狂震，难道牧凡已经化婴了么？
她没有继续想下去，清霖丹服下去之后，她便冷冷地看着对面两个昏迷过去的人，然后持剑走了过去。
……
牧凡在遇见汤文薏的时候，心里就放心了不少，至少他可以确定这里的确是陨落界。
不过当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暗骂自己白痴，他竟然忘记了问汤文薏要一份这里的方位图。
叹了一口气，他直接祭出飞舟，他打算先找到一个城市定位，然后再前往九五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