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重点是?”
“你作为教官,还是不要在部队里喝酒,这样影响不好。”
陆江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让顾枭南心里头一声冷笑,“我进部队的时候带的那些东西你们都查过,哪来的酒。”
他毫不客气地戳穿和言语中的讥讽让陆江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没有、没有就好,不过你们私下开玩笑就好,不要大庭广众这样开玩笑,那些新兵们不知道,到时候误会就不好了。”
顾枭南坐在那里,懒懒地靠在椅背上,也不回答,只是问了句,“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吗?”
“其他的没什么事了。”
顾枭南听到这话后,就此坐直了身体,接着道:“那我倒是有件事要和连长说一下。”
陆江一听,心里就不免一个“咯噔”。
这是要彻底挑明了算账的意思吗?
可是……可是这事是贺副营长让他做的,和他也没什么关系啊。
“什么事?”他强压着心里的不确定,故作镇定地问道。
顾枭南说:“秦蛮马上过不了几天要去医院拆石膏,我想送他去,给我开个假条。”
送秦蛮去医院?
那不就是要离开部队?
那不行!
陆江对于顾枭南离开部队这件事,坚决听从和副营长的话,立刻拒绝,“这件事能让孔义去就可以了。”
顾枭南抬眸,嘴角似笑非笑地挂着一抹笑,“孔教官那么辛苦,既要工作,还要做各种连长委派下的任务,晚上都不能好好睡觉,还是我自己送吧。”
这话的意味太过明显。
陆江神情微僵了下,但还是拒绝了他的要求,“你还有那么多士兵要训练,怎么能随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