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凝月只好跟在顾寒瑭的身后一起进来，虽然她不清楚顾寒瑭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导致现在的这个状态。
抱着小王子，顾寒瑭面对着凝月，开口问道，“你老实告诉我，小王子到底是不是我儿子？”
他的语气之中全都是笃定，目光定定地盯着叶凝月，让她根本无处逃匿。
这个问题不是寒瑭第一次问了，但是这次，凝月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顾寒瑭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他不再是寻求一个答案，而是想看自己的态度，可凝月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着闷声不语的凝月，顾寒瑭又一次问道，“到底是不是！”
寒瑭已经很久没用这样严厉的语气跟她说话了。
叶凝月的眼神一直躲闪，始终不敢注视着他的视线，声音听着也很没底气，“这个问题，你不是已经问过了吗？总是纠结这个有意义吗？”
一个谎言说久了，就失去了揭露它的勇气。凝月不是不想告诉他，是她真的不知该怎样开口。
顾寒瑭看着她仍然不愿意说的模样，终于无法忍受，语气里的失落也是显而易见的。
“叶凝月，你真的觉得我什么都不知道吗？那么，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我……”
凝月知道自己隐瞒不了多久，却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就是不肯面对现实。
“难道你不觉得小王子跟我长得很像吗？还是这世上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恰巧还被你遇到了？我早就猜到小王子就是我的儿子，在我知道他是你儿子的那一刻开始。之前我一直没有说，只是想要给你一个无法反驳我的确凿证据……”
顾寒瑭留了一半的话，并未说完。
“……”
凝月不清楚他现在到底知道了一个什么程度，但是自己一直隐瞒的事情终于被揭穿，她却忽然变得坦然，再也不用惴惴不安的生活了。
顾寒瑭看着垂目的凝月，她单薄的肩膀，看在他的眼里很心疼，可此刻却拼命地抑制住了自己想要将她搂进怀里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