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翰羽点了点头,眼底的邪念被他完美的遮盖,“回父皇,这病,自然是假病。”
帝盛毅想了半晌,又问:“若我现在喝下绿色的那瓶药,病会好吗?”
“自然,您已经将圣旨给了九哥,待他回来,我们瓮中捉鳖,天下便再没有人能威胁到您的地位了。”
帝盛毅略有所思,“好!”
只要这江山还是他的,受这点苦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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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音晕倒后的第二天。
梵澈几乎一夜未眠。
开始想起他们之间这不知该说是深还是浅的缘分。
就好像天注定,让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有了一个交点。
他们明明……明明认识了才不到一个月,见面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为什么一个跟他毫无瓜葛的小姑娘会让他方寸大乱?
他是医者,不能被情爱所迷惑。
他也是男人,他说过要等她,等她回来。
这么多年,她到底去了哪里?
儿时,在她三四岁时,他约莫已经七八岁了,有了记事的能力。
她笑,他就笑,她哭,他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