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
“公子。”
赵艺申单膝跪地,恭敬垂首,额角密布着细细的汗滴,不敢去看身前负手而立的男子。
“你可知错。”男子周身若隐若现令人窒息的威压,阴沉的声音,染着寒气。
赵艺申自脚底升起一缕凉意,背脊渗出一丝冷汗,“属下知错。”
“错在何处”
赵艺申顿了顿,手,覆上阵阵灼痛的右肩,眼中闪过不甘,和恨意,颇是咬牙切齿道,“是属下轻敌,差点令玄风丧命,坏了您的大计。”
昨日,他挡住了陈云,本以为趁势拿下那人,谁知,那人蓄势待发,趁其不备,全力一击,若不是他反应快,那一剑怕是直插他胸口,而不是肩头。
思及此处,心中的怨恨越发浓烈,他何曾如此狼狈过。
“还是一如既往的重情重意呢。”那人似自言自语,带着几分。
“那是莽撞。”看不过那人被夸,当下,带着几分不满。
然而那人只是微侧首,一道冷冽失望的目光抚过,面无表情,薄唇轻启“看来你还没有想清楚,日后陈云的事你不必插手。”
“公子”赵艺申一怔,急忙开口解释,却被那人一个眼神震慑,不敢多说半句。
“日后若让本宫发现你私自行动,绝不轻饶”
男子撂下一句话,便消失在房中,只留下单膝跪地的面色阴沉恐怖赵艺申。
若不是那人,他又怎会受伤,还被主人谴责。
陈云,今日的耻辱,终有一日,我要加倍讨回,我定要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