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她怎么说自己是皇后,找皇上有事相商,但门外的锦衣卫就是没有一个给她让路,也没人前去给她通报的。
直到皇后在御书房外喊了半柱香的功服也没有理她,没办法,皇后只好大失所望的回了自己的寝宫,心情抑郁到了极点。
她都多长时间没见皇上了,也从没去找过他,难道他就这么不待见自己吗?只因为那个贱人说了几句话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不是当年她和那个贱人连手,也不可能会搬到二皇子楚放和他的母亲。
现在他做梦也没想到,那个女人生的被赶出宫的孩子还能再回皇宫当他的二皇子,真是可恨,可怒、可痛之极。
皇后心里本就郁结,现在又得了心情郁结,无法把话与皇上听,皇后回去就把屋里的摆件全部砸个稀巴烂,一个个到了关键时间都不中用,亏得她带他们不薄,真是一群忘恩负义的家火,竟连面都不见。
皇后在自己的寝殿里无情的咒骂着发泄着,但是这样的骂声丝毫没法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二皇子回归的事情仍在有条不絮的进行着。
在这天当晚,楚夜就盛装回来了,皇上问他想住宫中那里?
楚夜回说还是自己以前的寝殿。
皇上本不想让他住那,后来一想这样也好,这才证明他还是朕的儿子,那个不变的二皇子。
就迅速下旨让众人前去收拾,时间不长就把在皇宫西北角的一个不大的寝殿收拾得干干净净,除了时而有些无人居住的霉味以外,其他的倒没多大变化。
皇上为了补尝二皇子,又赐了些金银布批古玩玉器,还派陈公公的徒弟小欢子前去伺候。
就这样,二皇子楚领着自己的新奴才小欢子,带着皇上赏赐的东西回了自己的小殿。
以前他住的这里也曾人声欢闹,很是温馨,可是自打皇上给他赶出皇宫,里面所有的一众人等就都被皇上砍了脑袋,所以这次他没要几个人,要了两个干粗活的小厮,外加两个跑腿的,和这个帖身伺候的小欢子一共五人,再多一次也没再要。
皇上本不同意,可他拿话搪塞道:
“他在外面住连一个人伺候的人也没有,反而衣食作行都自己一人动手,感觉这样能活得很真实,不但能体会到百姓疾苦,也能找到自己个中不足,虽说现在回皇宫,他不能奢侈过度,迷失了自己的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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