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把初寒从被里捞起换了妆,才独回屋里休息,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初寒就晃晃喳喳的进来道:“小姐,小田忆刚才过来找您了,说老爷让您过去一趟”
“父亲找我,这么早,他没去上朝吗?”
“说等小姐去过了再去”
“啊,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夏离边起身边往外走,不知父亲何事找她,怎么这样急切。
初寒摇了摇头“小田子没说”
待她去了父亲的前书房,刚刚推门进屋就夏离就听父亲吼道:
“轻衣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夏离没想到父亲会有所察觉,但也没想到父亲会这样注意轻衣的事情,心里不舒服地道:
“父亲说的什么事情,我没听明白”
夏致安精神一滞,这话让他说他还真不好说出口,不过要不找女儿过来问问还不死心,在那道:
“轻衣为何会成为你大伯的人,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夏离在那装糊涂,
“父亲是不是糊涂了,你们大人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呢?再说了这事你不该问我,该问问我大伯才是啊!”
夏致安一看女儿的淡然样子,就知道这事确是她做的无疑。
“你……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为父不清楚,轻衣的事情就是你做的对不对?你怎么能为了一己私欲就断送别人的幸福呢?这和土匪强盗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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