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被认出来了。”一女道。
“怕什么。”另一女道,“楼十七,上次见面不算,我们玩得高兴,没仔细看你。”
“现在仔细看过了,诸位请回,莫惹他人闲话。”
“除非端世子办事不力,否则的话,周围肯定没有外人。”一女笑道,觉得这一切很有趣。
楼础恼怒,借着四五分酒意,道:“既然如此,诸位请上楼谈话吧。”
船上的女子笑声不绝,却没人登岸。
“我们可不上楼,三分脸面喂湖鱼,三分脸面送美酒,剩下几分得留给自己。我们不耽误你多久,问几句话就走。”
“请问。”
“你会写诗吗?今晚湖美月美,你可能吟上几句?”
“写诗非在下所长。”
“无趣。”
另一人问道:“你可骑得了快马?”
“白天刚骑过,身体酸痛至今未消。”
又有一女问道:“抚琴、吹笛、投壶、射覆、双陆、藏钩诸艺,你擅长哪样?”
“惭愧,样样不精。”
“果真无趣。咱们走吧,让皇太后选别家女儿与他做妻。”
“慢走不送。”楼础正要关窗,船上又有人道:“听说你文章写得不错。”
“碰巧迎合某人心思而已,写文章也非我所长,京城才子无数,你们去打听,其中不会有我的名字。”
“总有一样是你擅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