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但是我的球艺很一般。”
“你是谦虚,还是说实话?”
“我从前是大将军的庶子,在诱学馆读书,学的是名实,走到哪来,书带到哪来,你觉得我的球艺能有多好?”
“哈哈,正好,明天你与昌言之一队。”
次日一大早,张释清就去昌言之的住处敲门叫阵。
场地太小,只能容得下三人对三人,所有人都上场展示球艺,徐础一点也没撒谎,有几次连停在地上的球都击不中,令旁观的张释清与昌言之不住摇头。
张释清选了两名队友,将徐础硬推给昌言之,双方上马,展开第一场比试。
张释清要来不少球具,却都是女子样式,好在大家也不挑剔,服装、马匹自备,球杖稍短、稍轻些倒也不影响大局。
一个时辰之后,张释清一方稍占优势,她虽然力气小,技巧却的确是一等一,有两名男子相助,如虎添翼,反观昌言之一方,只有他一人算是高手,两名同伴皆是拖累,尤其是徐公子,更像是来捣乱的。
老仆提醒众人该吃午饭,比试告一段落,张释清得意扬扬,昌言之黑着脸,跟谁都不说话。
午后不久,外面来了一位客人,徐础不能再参加比试,最高兴的人是昌言之,立刻另选一位队友。
外人到来,徐础没说要保密,张释清也不躲避,骑马跑来跑去,笑声不绝。
孙雅鹿远远看到芳德郡主的身影,发了一会呆,急忙低头,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匆匆走向徐础。
一进书房,孙雅鹿立刻道:“我在城中力保徐公子,想不到徐公子竟然……芳德郡主怎么进来这里的?”
“我还没有仔细问过。”徐础说的是实话,他在后山遇到张释清,带回山谷里,对她怎么来的,一句也没问过——他猜到了一些事情,所以不愿问得太清楚。
“唉,我本来是要提醒徐公子远离是非,现在看来,此举已是多余。”孙雅鹿待要告辞,心中又有疑惑未解,犹豫片刻,直接道:“徐公子有何打算?”
“嗯……球艺太差,还是不要上场拖累昌将军了。”
孙雅鹿怫然不悦,“我敬佩徐公子为人,好意前来拜访,徐公子为何以戏言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