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住，“你的血……就是凤血？”
阿离浅然一笑，“凤血只是一种称呼，澹台族的女性血液里都含有一种神秘成分，对人体，尤其是习武之人大有裨益。所以历代族长都会在成婚之前取血酿制‘澹台凤酒’。不过，血液内的神秘成分会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削弱，最后变成跟普通人一样。嗯，也有一种情况会使凤血的功效消失，那就是血主与人发生了性行为”
“那天跟吕洞玄吃饭，你给我喝的汤里也加了凤血吧，是你自己割破了手腕，对吧？”
“嗯，是的。”阿离点头。
经过阿离这么一解释，我顿时想通了许多事情。暗骂自己笨蛋，血的味道应该能尝出来才是……加冰糖和牛奶。
这句明显的玩笑话现在看起来多少有些渗人。
我叹了口气，坐到床边的沙发上，口中有些苦涩，“我真不知道是该感谢还是抱怨，为什么你们这些女人总喜欢做一些让人纠结的事？”
“比如说呢？”阿离眨巴着大眼睛。
“打着与我结盟的幌子，灭掉王族参加洪门三关。——其实，就算我跟王伏龙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会想办法招惹洪门闯三关，我说的对吧？”
阿离嗯了声，“是的。”
“利用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帮我？我这次对战吕洞玄，开启禁域锁却只昏迷了两天，想必也是凤血起到了效果吧。”
“话不是这么说，利用也分很多种，我没有害你的意思，只是顺水推舟帮你灭掉王族。至于你说凤血，这是我自愿的，你救过我的命。”
我看了眼阿离，“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唔”阿离欲言又止。
回到卧室躺下，我的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一环套一环的机关算计，层不出穷的策略战术，让我这个本就不擅长动脑的人很是心力交瘁。唉，还是学校好，每天跟一群傻白甜学生待在一起，虽然学不到什么东西，至少没现在这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