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导游心是好心,却低估了这个年龄段生活在城市里的年轻人对于野外探险的**有多强烈。
‘有猛兽出没’这五个字尚在半空回荡,黑炭,陈晨,刘勇他们几个已是眼睛放光贼兮兮地凑到我身边说:“狂少,咱们去打野吧!”
我在陈晨脑袋上敲了一下,“打野!靠,你们怎么不说组团去打大龙?”
陈晨摸着脑袋,嬉皮笑脸。
黑炭怂恿我,“狂少,一起去呗。”
我果断拒绝,“不去,累,你们要是想去自己去。”
我不像他们,平日里打打杀杀,提心吊胆已经够烦了,出来秋游我图的是一个心灵上的安宁,打个毛线的野。
众人见我如此说,也不敢勉强,只好悻悻然的走开。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叫住黑炭,问他下午是不是确定要去‘打野’,黑炭眨了眨眼,“是啊,狂少你改主意了?”
我笑着把他领到一旁,见周围没人,将手枪塞给他,“拿着防身。”
“谢狂少!”黑炭笑着敬了个半点也不标准的军礼。
吃饱喝足,下午司徒冬夏给同学们安排了写生课程,我对这些没兴趣,胡乱在绘画板上划拉了几笔,就准备偷溜回帐篷休息。谁知我这头才刚转身,司徒冬夏就把我叫住了,说张狂你等等,我有事问你。
我咧嘴一笑,“啥事?”
“曾鑫,刘勇他们去哪了,你知道吗?我刚才找了一圈都没见他们。”
我把手一摊,“出去打野了。”
“打野?!”司徒冬夏瞪圆了大眼睛,“这不是胡闹吗!你怎么不拦着他们!多危险啊!”
“腿长在他们身上,我有什么办法,我不是没拦,只是没拦住而已。”
“你这是推卸责任!”司徒冬夏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