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道长揣着一颗破碎的心拖着伤残的身体走啊走,走啊走,走啊走,仿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耳边嗡嗡嗡作响,路上的行人好像都在那里对着自己指指点点,叽叽喳喳的议论纷纷。
本清道长总觉得那些人都是在议论自己和师傅的事,他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让人家都看不到自己才好。
头脑昏昏沉沉的他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走到了哪里。
只是凭着本能机械化的走着,走着,希望离师傅越远越好。
后来心力交瘁的他一头栽倒在地上。
迷迷糊糊中本清道长好像听到了一个女孩子喊他的声音。
李香兰救了昏倒在路上的本清道长。
被李香兰救回来的本清道长紧闭双目昏迷不醒,高烧不退。
李香兰就给他请了大夫抓了药草煎药给他服下去,衣不解带的看护了几天。
等到本清道长醒过来就看到自己躺在一个女孩子的闺房里。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心有余悸的他看到自己身上穿着衣服就松了一口气。
再转过头一看,一个女孩子趴在房中的桌子上睡着了。
他努力思考着,以前的记忆犹新,仿佛就在昨天。
那些耻辱丑陋的记忆并没有消失不见。
李香兰听到了床上的动静,被惊醒了。抬起头来就看到小道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