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长公主此时去西北可否不妥。”自纳妃的消息传出后,楼兰国异动良多,燕国又因为风无邪的缘故,凤家没闲着,西北的局势实在是算不安宁。
“为夫者,若不能保护自己妻子,要之何用。”兰溶月端起桌温水,手微微用力,水毫无变化,饮了一口道。
孕月份越大,她体寒之症愈发严重了,控冰的异能也愈发不宁,手‘摸’了‘摸’小腹,心想:好在还有一年多的表面和平,不然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还真有些麻烦。
“娘娘说的有理,容将军若无法保护自己的妻子,谈何保家卫国。”灵宓又为兰溶月‘舔’了些水,心想,她家主子似乎愈发不爱走出这揽月殿了。
灵宓并未留意到兰溶月的变化。
“你出宫一趟,带白羽进宫来见我。”
“是。”
灵宓刚走,明阳在宫‘门’外求见,零‘露’见明阳一副苦恼的模样,便直接将人带了进来。
“臣给娘娘请安。”明阳低头,神‘色’凝重。
“坐吧。”
“臣不敢,臣还是站着吧。”明阳只觉得兰溶月身的气息愈发柔和内敛,但他却觉得这个气息柔和内敛的皇后远昔日那个妖‘艳’绝伦,手段雷霆的皇后更为可怕。
“你站着本宫脖子累。”
明阳微微一颤,硬着头皮坐了下来,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明阳,你对本宫的赐婚不满。”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祝承业虽才入朝为官,在户部任职,但是她看的人,只要不忘本心,前途自然不必说,明阳亦是要重振明家之人,‘门’当户对,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