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含玉心口一紧,声音提着,“受伤了?”
那只扬起的手落在她的脸颊,唇角微微扬起,出口的声音清浅,“玉儿,我真的没事,如若伤的重,还如何能来见你?”
“怎样才算伤的重?失了血都不算吗?”她鼻子一酸,眸中蒙了一层雾。
赵贤这才知,她在意他,不少于他在乎她。
“玉儿,这点伤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很快就会恢复的。”
他曾经受的寒毒,才是最痛苦的一段记忆。
而现在,他有她。
把她记挂在心上,一步一步向前走。
他只希望给她的是依靠,而不是分担痛苦。
对他不算什么,可是对她来说却是很难受。
颜含玉垂下眼睑,“城里怎么会出现刺客?”
“不是在城里,齐王叔回京,我去了城郊,回城的时候遇上了刺客。”
她在陆府险些被抓,他在城外遭遇刺杀?
这些都只是巧合?
“伤了哪里?”
“左肩上。<”
颜含玉轻轻抬手凝脂般的纤指,墨色的锦缎和她的玉手成鲜明的对比。
他鲜少穿深衣,深色披风也是少见。
墨色锦缎下是雪白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