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毅先是没有反应，在听见“子毅”的时候，才抬起了头，苏涵很少会这样喊他，此刻他如此称呼，怕是……
“说！”左子毅没让自己继续想下去就开口了。
“子毅，外面说吧！”苏涵站直了身子。
左子毅敲击键盘的手一顿，其实他也没有什么一定要现在深夜来忙碌，仅仅是心里有些烦躁，想找个事。他又继续敲击了键盘几下，然后保存退出界面，然后起身，向客厅走去。
左子毅没有在客厅停下，而是来到了阳台边，等苏涵也走到栏杆边时，才开口：“说”
在阳台上看远处霓虹闪烁，近处小区也只有少部分的房间还亮着灯。
苏涵用手抓了抓栏杆，才缓缓开口：“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吧！闹了不开心！而且居然是为了女人！”
“如果是谈这，没什么好谈的！”左子毅转身。
“左子毅，你分明就是个懦夫！”苏涵立即大声的吼了出来。
然而左子毅并没有一丝的驻足停留。
“难道我们真的要为了女人伤及兄弟感情？”苏涵继续大声说：“如果是这样，只能说明你是喜欢甚至爱上她了。”
“没有！”左子毅回过头看着苏涵，没有墨镜的遮掩，那双眼睛透着冷冽坚硬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
“是吗？如果没有，你为什么跟踪我，如果没有，你为什么会在橦邻当场就来质问我，如果没有，你此刻又何必如此，如果…”
“够了！”左子毅声音不大，但是却透着很明显的怒气，接着他用着稍微平淡的语气继续：“总之我没有喜欢她，我也不会喜欢任何人。你喜欢她，你就好好谈恋爱，这不会影响我们兄弟感情的。”
“你……怕是这样，我们真的很难再跟以前一样了。”苏涵又抓住了栏杆，望着远处：“她真的很好，很优秀。唯一的缺点就是学历。不过这不重要，像她那样的人，学历不会成为她的绊脚石的。”
左子毅依然背对着苏涵站在那里，他脑海里出现了冉若叶好几次为了高考失利的心情颓废，甚至酒精中毒，还常常自嘲自己是文盲。学历恐怕是她心里最深的痛了。又真的不会成为她的绊脚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