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白回到付清身边,对着赵飞白道,“你要是想混吃等死,跟着少帅回京,应该能一辈子吃喝不愁,少帅,你说是吧,不去找你那二表哥吗,真要当着禁卫军?咱可是陪你过来收兵的,可惜,这兵都没了,来迟一步呀”。
“只能说二表哥手段了得,而且行动速度快”。
“那。这兵?”
“不去了,就不给表哥添麻烦了,盛家来势汹汹,他没工夫理我,最多吃几顿好的,再把我送走”。
付清说完叹了口气,神情有些犹豫。揉了揉太阳穴,问道,“我睡了几天”。
“正好五天”。吕炎道
“五天呐”,付清躺着望着天花板,“蛮军呢,西城怎么样”。
吕炎道,“蛮军龟缩不出了,再营地守着,很咱们耗粮草呢,也不知道为什么”。
墨一白道,“被咱们打怕了呗,还能有什么”。
第二日,盛顿将军又过来,嘘寒问暖,带来了一个文士,和一锅带皮羊肉,还有一瓶万金难求的葡萄美酒。
“这位是长安国东书院的季先生,季逢林,人称子玉先生,是我的幕僚,大家互相认识一下”。
年轻文士做了个罗圈揖,“子玉一介书生,见过诸位英雄”。
高帽子谁都爱戴,更何况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子,季子玉说话不自觉的就带着点傲气,他很小心,这傲气是骨子里的读书人的傲气,也是名门之后的骄傲。
付清也不以为意,墨一白更是不在乎,当下拱手,见盛顿叫这人先生,付清也跟着道,“吕青见过先生”。墨一白也拱手,“大黑见过先生”。
吕炎一口酒喷到地上,墨一白取得这是什么名字,当下也站起来,一时想不起来该叫什么用真名还是假名,算了不想了,“吕炎见过先生”。
赵飞白则更简单,大大咧咧道,“二黑见过先生,那大黑是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