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了一段后,谭真说:“我爸人挺好,回头有机会带你见见。”
梁京京装作听不懂,“关我什么事。”
谭真没吱声,过了两秒才伸手去捏她脸,梁京京躲了一下,结果他不收手,梁京京趁机反抓住,一口咬在他虎口。
谭真开着车,右臂被她拽着,抽空瞄她一眼,“再咬……”
梁京京还真咬。
“嘶……”她这力气下得直接让谭真蹙了眉。
车故意地扭了一下,梁京京松口。
谭真抽回手,看看虎口上一排沾着口水和红唇彩的小牙印,笑了下。
梁京京斜眼看他:“还挺乐,我看你是受虐体质吧,跟个变态一样。”
“是变态你也跑不了了,”谭真有些不正经地说:“先记账上,回头再跟你讨。”
这天下午,谭真像昨晚答应的一样,带梁京京去了机场。因为没领导批手续,他没带她进去,只是坐在外围的山坡上。
梁京京来这儿个把月了,还是第一次发现这片地方。比起上回他们遇见的那个小机场,这儿更加平坦、开阔,和平时坐飞机的民用机场差不多。
只是一辆飞机都没有。
阳光明媚、碧空如洗,山坡下就是机场,里面有几栋高低不一的大楼,外面围着密匝匝的铁丝网。
经过一上午的暴晒,草坪都干了,只剩一些湿气。梁京京今天穿的是小雪纺裙和皮衣外套,脚上一双长靴,帅气中透着女人味。谭真在车上找了件旧大衣,让她垫在屁股底下。她勉强坐下去,整理好膝上的裙摆。
看来以后她跟这人约会压根不用精心打扮,因为无论怎么打扮,他都是带她逛树林、坐草坪,不是踩水坑就是风吹日晒。
梁京京心里正埋怨着,谭真撑着草地在她身旁坐下。
阳光把他侧身的轮廓圈出了一道金光,他转过脸看她,鼻梁高挺,面容英俊干净。
梁京京发现,这人真是比上学时候长开了,像模像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