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延洗好衣服,去把门栓上,也去睡了。
第二天,天不亮,阿延就出去买菜。
早市的摊子铺满了一地,阿延买完了菜,就走在街市的道上细细听街市上的人在说什么。
可是街市上的并没有说什么关于昨晚上的事情,大家都是一样只顾一日三餐的小老百姓,官府的事情只要和自己没有关系,那么就不会有什么讨论的声音。
阿延无奈只好回去了。
回去后,烧水洗锅,煮菜。
很快就做好了一桌饭菜。
阿爷阿娘还没有起来,阿延抱起昨晚晾晒在院里的衣服走出门去。
这些衣服要拿去给她工作的郝大娘那里。
衣服虽然还有些微湿,但是拿给郝大娘后,郝大娘会在自己院子里晒。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郝大娘家有一个大院子,专门用来晒衣服,而且晒完之后,还会浆洗熨烫完再送回各家去。
阿延送完衣服回来。
阿爷与阿娘也已经起来了。
阿爷说到:“娃儿,去把地窖那位女子请出来,吃些早饭。”
“诶,阿爷。”
阿延应到。
去了地窖。
空气有些冷,他待在地窖壹角落,对许多事情细细思考了一晚上。
阿延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