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不凡虽然在屋内专心修炼,可也早就听到他们的脚步声,但没有多管,待完成内力的周天循环,这才缓缓起身,笑着上前打开房门。“燕堡主大清早地就到我门外,可是有事?”
燕震南面带微笑,爽朗地说:“我倒是没什么事,只是孔舵主想亲自来接待贵客,略尽地主之谊,我也就跟着过来了!”
“噢?这位就是丐帮分舵的舵主,真是失敬失敬!”赵不凡转头观察孔运,暗暗将其记下。
“哪里哪里?慕容老前辈的高徒来我们丐帮做客,是我们丐帮的荣幸,本来昨日就想来拜见,可木大侠却喝醉了,在下不敢打扰木大侠休息,因而今晨才过来拜见。”孔运客气地抱拳回应,他手里拿着根木棒,穿得也破破烂烂,还真有丐帮人的气质,可就是说话总透着股献媚的感觉。
赵不凡故作尴尬地摇摇头:“唉!昨夜酒后失态,胡言乱语,还望燕堡主和孔舵主见谅!”
燕震南顿时大笑:“木兄弟这是什么话,木兄弟心怀大志,雄心万丈,正是年轻俊杰,哪有胡言乱语!”
“燕老哥过誉了!”赵不凡微笑着拱拱手。
孔运适时插话:“木大侠远来是客,不如今日就一同到柳河镇附近游玩一番,这北方虽然比不得姑苏的小桥流水,清秀雅致,但也自有我们北方的风光!”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赵不凡知道他们肯定会考验自己,所以爽快地答应下来,此时朱琏也已被吵醒,几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去往镇外游览。
此后三天,赵不凡和朱琏都专心地扮演着角色,小心应对,总算是渐渐取得燕震南的信任,而且赵不凡时不时还会“不慎”透露自己挑起宋辽之争的任务,勾得燕震南心痒难耐。
第四天,赵不凡感觉“鱼饵”已经下足,为了逼迫燕震南上钩,大清早便带着朱琏向燕震南和孔运辞行。
“木兄弟要走?”燕震南愕然地看着他们。
孔运更是急道:“难道是我们丐帮招待不周?”
“两位老哥的盛情,我木青铭感于心,可实在是身负家师的嘱托,不得不走!”赵不凡满脸无奈地叹气。
燕震南和孔运对视一眼,很快就做了决定,孔运当即起身道:“木兄弟,其实你若是为师命,大可不用走!”
“为什么?”赵不凡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