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年轻儒生看到他这模样,顿时急了,朝着激战中的那个不知名青年大喊:“五弟,快停手!”
那不知名的青年脸色巨变,慌忙与杨沂中对了几拳,抽身飞退,回头看了那边的官兵一眼,直接提起轻功就跑,嘴中还犹自大喊:“大哥,你竟然把爹都带过来,我跟你没完!”
“杨再兴,你个兔崽子还敢跑?”中年人怒喝出声,顺手扯过后方官兵手里带鞘的战刀,猛地扔了出去。
那带鞘的战刀裹带着内力,快若闪电,带起凌厉的呼啸风声,瞬间就来到飞身逃跑的杨再兴身旁,逼得他只能出拳格挡。
“砰!”
战刀被杨再兴击飞,但他自己也不好过,闷哼一声,摔落地上,左手死死捂着右手腕,显然被打得不轻。
中年人随之纵身飞跃到他身边,手里不知何时已经拿着一根粗粗的水火棍,犹如雨点般落到杨再兴的后背。
“跑!我让你跑!”
“我让你不好好在家念书!”
“我让你偷跑出门!”
“我让你成天惹是生非!”
那个威严的中年人嘴中喝骂出声,手里也是够狠,那水火棍本是衙役行刑的工具,坚韧无比,经过他的手打在杨再兴的身上,那真是“啪啪”作响,三五几棍下去,杨再兴的后背就已是皮开肉绽,衣服碎成布条。
可杨再兴虽说痞气十足,但真就是个硬骨头,纵然疼得冷汗直流,仍然是动也不动,一声不吭,也不反抗,任由他爹随便打。
这种事,越不求饶,他爹也是越生气,下手越狠。
“咔嚓!”
水火棍生生被打断了。
旁边的青年儒生看得不忍,急忙跑上前去死死拉着他爹的手:“爹!够了!够了!不能打了,五弟知道错了!”
杨再兴正在生他的气,纵然疼地脸都白了,仍旧瞪着眼睛骂道:“杨振文,你少给我装好人,你把爹带过来不就是要看我好戏,平日里你就看我不顺眼,这也不准我做,那也不准我做,现在来假惺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