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有关?
赵不凡疑惑,看着落魄的陆登许久,也不知该怎么证明身份,当下只得从怀里取出一块令牌道:“这里有块令牌,是我做宣抚使的宣抚令,尚且还没有归还朝廷,信不信就只能看你了,我也没办法证明什么。”
现在的陆登就是惊弓之鸟,显得极为谨慎,皱眉思考许久,突地问说:“赵大人征讨梁山的时候,有一群人从濮阳买了些东西送到郓州,结果这群人被鲁智深将军击退,不知大人可还记得他们运送的是什么?”
“从濮阳买东西送到郓州?”
赵不凡喋喋自语,略微回忆便反应过来。
“盐!”
听到这话,陆登眼睛里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突地就往外涌,激动地大喊大叫:“赵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是被陷害的,你一定要救我,我与蔡薿是有恩怨,可我从没有想过要私底下杀了他。事发当夜,我根本就没有去过他的外宅,反而是奉他的命令去秘密调查当初买盐送往郓州的那批人!
等我跑去找他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黎明前夕,那时候我走进他的外宅,看到满地尸体,心知出了事,但我很快就发现有些尸体流出的血还是热的,立刻就在宅子搜找,指望找到蔡薿,结果却在内院看到一个黑衣人正四处翻箱倒柜。那人看到我来之后,转身就跑,我也跟着追了过去,当时主簿碰巧进来,看到的就是我追着那人出去的背影!”
薛仁辅听到这里,立刻抢着出声:“陆都监,你为什么早前不肯说!”
陆登痛苦地回道:“赵大人不在,我不敢说,那群买盐的人根本不是别人,那是一个叫鬼卒的组织,是童……”
“陆登!”赵不凡抢在他之前急声打断,因为还没有确定薛仁辅是哪边的人,所以他赶着制止,转而问说:“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我现在想知道的是,那个黑衣人究竟在找什么,蔡薿为什么被杀?”
陆登也意识到什么,没有明说,只是暗示道:“是证据!是可以让那个人伏法的铁证!!”
赵不凡瞬间倒抽一口凉气。
“是件什么东西?怎么查到的?”
陆登回道:“那是属下追查那批买盐的人时偷偷拿到,本是一个装满信件和账簿的小箱子,蔡薿与我都打开来看过,后来他说要秘密交给蔡太师,我也就没再多管,本来以为这件事与我就没关系了,哪想事发当天的下午,蔡薿又让我晚上送封信去那个地方,可惜我再去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等第二天黎明前夕回来,蔡薿已经被杀!”
旁边的薛仁辅眼中精光闪烁,突地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