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江畔,十里洋场。
一处并不出奇的建筑里,集聚着一群出奇的人。
“克强先生,总理的分析已经够清楚了,他袁世凯就是一个窃国大盗,就是一个欲亡革命果实之人……”
“是啊,克强,英士说的没错,正好现今总理回来了,我们聚在总理的身边辅佐他举帜讨袁,一来以正国本,二来可以为宋钝初的死讨个公道,以此宽慰他的在天之灵。”
“克强先生,你在怕什么呀,想当年为了推翻满清统治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人。”
“……”
房间里的众人一个个上前去劝说着黄兴几人,核心意思很明确,那就是服从孙文的领导。
服从领导是没错,但动不动就要动兵戈,这就没办法妥协了。
毕竟,兵者,国之大事,弄不好就会来个生灵涂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就在这时,孙文在一些人的拥簇下,从外面走了进来,向着黄兴这里走来。
沿途上的众人见是孙文,立马让出路来,并给孙文行礼问好,孙文更是一副上者的样子,径直前行。
看到这一幕,却是更加坚定了黄兴绝不同意用兵一事。
这哪里还有半点革命者的样子,这完全就是旧时大家长的做派。
“克强,进来可好。”
孙文见到黄兴,脚下的步伐不觉间加快了,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黄兴的跟前,同时还伸出了双手。
“劳总理牵挂了,总理从国外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也劳累了。”黄兴伸出手和孙文握着手,同时寒暄着。
宋教仁在的时候,他在党内做的最多的一件事,那就是对党内的同志进行团结,因为他深刻的知道,革命的胜利来之不易,那些保守的顽固的,之所以怕革命人,那不是因为革命人有视死如归的精神,有舍我其谁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