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是为何?”宋教仁可能是熬夜熬的,这脑子有点卡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疑问道。
黄兴说:“哪有为什么啊,就是想借你个地方而已,你有事就先去有事吧,不用管我。”
说着,黄兴便对宋教仁摆了摆手。
待一觉睡醒过来,宋教仁惺忪着睡眼,走出卧室看见黄兴还坐在那里,时不时抿上一小口咖啡,看着雅兴不浅。
“嘿,克强,你不会就这么一直坐着的吧。”宋教仁一边向黄兴这走来,一边说道。
黄兴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答道:“嗯,是啊,怎么了。”
宋教仁当场翻了个白眼。
这人是怎么了,不会是脑神经出问题了吧。
“克强,你是不是有事情啊,有什么事情可别憋闷在心里,也许说出来会好点。”宋教仁知道黄兴后院并不怎么安定,所以才这么说道。
黄兴白了一眼宋教仁,有些不想和他说话的意思,斜睨着说:“渔父你这是什么心理啊,真黑暗,一点都不像个革命人应有的。”
做为亲密的战友,友爱的同志,多年的老友,黄兴这些年来也就只有到了宋教仁这里才能释放些心怀,说些笑话,放松放松自我。
宋教仁往边上一坐,问道:“嘿嘿,对了,你吃了没。”
黄兴摇头说:“你这主人都还没吃,我去哪里吃去。”
两人又随便聊了会儿,而后两人出门去找吃的了。
待两人吃饱喝足,正返回家时,半途遇上了敲门而不得人的廖恩煦。
“仲恺兄这是打算去哪啊。”宋教仁眼尖,率先问道。
“钝初,你去哪了,我说怎么敲你家门没人的,克强也在啊。”廖恩煦迎上去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