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强势时,无非就是两种解法,一,借力打力,将强势化解去,二,服软。
是的,服软,斗不过别人,不认怂,还能怎么着,又不是生死之敌,没必要搞得血溅肢解的。
昔年越王勾践还能忍痛灭国之痛,卧薪尝胆,最后一跃而上,揍得吴王夫差只能唯有一死。
当然了,杨度和宋兴之间是没有这么大的问题的,而且也不需要你生我死这样子。
一方弱,必有一方强。
此消彼长,这是客观的规律。
渐渐地,宋兴的气势弱了下去,这时杨度的脸上有了些活力,整个人看着都比之前精神了不少。
又过了些时间。
杨度一脸严肃状的说:“宋公,这事不能怪大总统多虑,摆在谁的头上都会这样子的,若是在前清那会儿,此时指不定会怎么样呢,也就是大总统开明,才没有发生那些‘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来。”
真不愧是帝王之术的传人,杨度杨皙子确实是有本事的,而非浪得虚名之人。
前头刚缓过神来,这心态就立马又投入到事情当中,说话虽不能说有多高深,但话里话外的威胁与妥协之意,算是尽显无遗。
面对现如今的形势,宋兴早就做过了最坏的打算,所以说,他这算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就横了。
看到宋兴没应声,杨度继续着说:“当然了,大总统是很乐意与宋公坦诚相待的,毕竟大总统不是个寡恩薄情之人,而且两者间也是老熟识了。”
杨度这左一句大总统,右一句大总统,其心到底是怎么想的,还真让人不知具体,但从话音里可得知,中华民国的那位大总统是铁了心要和中天商行过不去了。
当然,这过不去是有条件的,那就是看看宋兴有没有这个眼识了。
能认清时势,结局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把酒言欢,称兄道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否则的话,雪中不能送碳也就罢了,还会送上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