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的声,宋兴语气不善道:“徐将军莫不是想来个莫须有不成?”
“呵呵,不敢,现在是民国了,国家是不会妄动律法,当然了,也不会包庇任何一个犯法的,不管他有过什么样的的功绩,还是后台有多大,在国家律法面前这些都没用,旧时的王子尚能与庶民同罪下狱,如今民国那更是人人平等。”
宋兴冷笑的说:“但愿国家不会冤枉好人,不然,我想那些列强是会伸出人道援助的。”
两人的谈话,弹药味甚浓。
徐树铮还好些,话说七分,就是不直接挑开,宋兴则不然,既然挑开了,那就将天窗全开了说话,那样也明亮,省得你算计我一下,我算计你一下,到头来都是机关算尽,还落了空。
“国家肯定不会冤枉好人,但谁胆敢做卖国贼,和外人里通外合,那可就得另论了。”徐树铮压根就不等宋兴的话音落下,紧接着就继续呛了上去。
宋兴鄙夷道:“那这不是莫须有是什么,调子还不都是你们定的。”
“呵呵,宋老弟你这是多心了,国民将权力赋予给我们行使,我们又岂能和前清一样实行专政统治,知法犯法之事是不会出现的。”段祺瑞乍然间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说的内容连他自己心里都忍不住的鄙视自己虚伪的话说的这么的顺溜。
宋兴反问道:“你相信?”
“额……”
段祺瑞和徐树铮被宋兴这么一问,立马语塞。
相信吗?不信。
不信也不行,自己刚说出去的话,现在就开始不认同,这不是自己扇自己的脸吗。
见客厅里的气氛又发生了变化,本来打定主意不参与其中的宋教仁,逼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道:“段将军,徐将军,国之所以为国,那不是一人一家之事,观我中华数千年来,都陷入在一个认识的盲区里,那就是总将一人一家于一国联系在一起,待人亡家灭,也就是人们所认为的国亡……”
“二位将军虽然没有助纣为虐,但国家之事又岂能一人能做主的,……对国家来说海关盐税这些的重要性,和军队一样,皆是国之重器,岂能假手于他人?”
“今番,教仁有幸参加会谈,本来是不该说这些话的,但教仁实在是憋不住了,还望各位恕罪,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