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林中天也不管林雄是什么脸色和心情了,他现在可是用后台的,而且那后他正好可以治林雄,随口喊过一个马夫来,便牵着马走了。
看着那小小的背影,林雄顿时感觉这心里有股想骂天的想法。
板脸,小气。
这就是他对自己老子的看法?
还土特产,人家要的是你这个土特产,真是个傻儿子,可怜我夫妇二人如此精明之人怎么就生了他这么个傻儿子来。林雄心里不断地咆哮着,他不是冲林中天或徐树铮,而是冲着自己。
“真如兄,你看中天侄儿都同意了,也就是说嫂夫人也是赞同的,毕竟高楼平地起嘛,孩子的教育是很重要的,你是否?”徐树铮乐了,这回是真的乐了,在他看来林中天这小子还真是活宝。
“那个……”
“哎~,真如兄,你难不成还不相信兄弟我的为人,你我可是以兄弟相交的,虽说中天是我的侄儿,但我也会视如己出的,在生活和教育方面,你大可放心,至于安全上,你更是放宽了心,咱们北洋虽不敢说在天下间怎么样,但在这京津一带,那还不是横着走的,谁敢欺负道咱们头上来,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虽然徐树铮话是这么说,说的还挺大,但他心里也是没底的,毕竟京城是天子脚下,而且满清的重地,别说自己一个小小的参议了,就是大帅和芝公都不敢拍着胸脯说这北京城没人敢欺负北洋人。
徐树铮这番话虽然夸大其实,但也说明了北洋的强大,毕竟手中握有这大清最大一股枪杆子,任谁想动他,都得掂量掂量自己手中有没有这本钱。
林雄几人就是从北洋出来的,如何不知北洋的能耐,也知道徐树铮话中的水分是多少。
“这样子吧,我让他大伯和他一起去,这小子就怕他大伯,你也看到他有多皮了,要是不找个人看着他,指不定会给又铮和芝公闹出多大麻烦来。”林雄知道这件事是躲不过去了,也只能暗中叹气无奈的点头,在和宋兴对了下眼后,便这般的答道。
徐树铮哪管的了那么多,见林雄连自己的左膀右臂,结拜大哥,林家寨二当家的都给自己送来了,哪里能不收下,正所谓,人质多多益善啊。
“如此甚好,甚好。”徐树铮嘴角咧的都快到耳朵边了,可心里却在冷笑着,真是越活越糊涂了,你林真如若是以后能成事,我徐树铮就投你门下,家业刚起步就开始自毁城墙,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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