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大笑道:“如今武松哥哥海上霸主的大名已经传遍了天下,这些杂鱼们生怕会招来不必要的误会,被武松哥哥一高兴赏几发炮弹吃,他们现在大老远见到梁山舰队,都主动躲着远远的,宁可绕大弯也要绕着走。”
武松心情大好,凭栏远望,笑道:“那敢情好啊!没人来惹咱们,咱们就省了炮弹了。咦?小七你刚才还说没人敢来惹咱们,你看那船,却不正在朝着咱们开来!”
王进、林冲、阮家兄弟一齐朝着武松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艘遍体刷着红漆的船,正飞速朝这边驶来。
难道,他们光凭一艘船,就敢抢劫武松的无敌舰队?
“全军备战!”武松不敢大意,立即吩咐下去。
火炮手、弓箭手、弩手迅速打开机关,随便准备发起攻击。
“武寨主!武寨主!救命啊……”双方船只尚未接战,那艘来历不明的船上竟然飞过来一只鹦鹉,飞在空中,模拟人声,大喊救命!
原来是对方看到了舰队的梁山旗,所以判断出了武松的身份。似乎又生怕武松会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开炮,是以先派鹦鹉来澄清误会。
鹦鹉还有这个用处!
那船渐行渐进,众人这才看清,那船上一共只有九个人,八个是相貌魁梧的大汉,另一个是身形娇弱的女子。
而就是他们身后,三艘打着登州水师旗号的大宋官船,正在奋力追击他们。
“武寨主!此刻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可否救小女子一命?”那个蒙着青色面纱的女子,声音似黄莺一般甜美。她手捧一物,对着武松的寨主大船跪下行礼。
那姑娘落落大方,似乎她周围的人全都听命于她。她这一跪,其它人也都跪下。只是再怎么情况万急,她说话的时候,那八人也绝不敢吱声。
“救人!”武松略一沉吟,心道:“不管这些人是什么来头,他们只有九个人,难道能屠灭我整个舰队?先救下再说!”
张顺得了军令,立刻催动船队前行,待两船相接时,张顺抛出套索,将他们九人拉上船来。
这九人个个都是好手,虽然个个受伤,身法却不迟滞,真不知是何方神圣。
很快,大宋官船便压了上来,那官船皆打“童”字旗,中间那船上,站着一个蛇头鼠眼、面目可憎的将军,对着梁山舰队大骂道:“前面那商队,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窝藏朝廷钦犯!岂不知大宋律法,窝藏者与钦犯同罪?”
阮小七生平最恨这种颐指气使以权压人的狗官,当即猛喊一噪子了:“我窝藏你娘了!你娘欠我一文钱,得睡够十八年才能还清!你该干啥干啥去吧!慢走不送!”
那位将军大骂道:“杀不完剐不尽的反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