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公子是要选神道咯。”
没有去管老道的问话，林霄看向窗外喧闹的人流道。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自然，自然之道，可容万物、可演沧桑，亦可安小子之心。”
说道这里，林霄回头，凝视着老道眼眸，缓缓道。
“小子此生，但求心安、无愧于心便好。”
老道淡漠的眼眸突然一凝，原本平静的眼瞳中似有无尽沧桑变化，一瞬间、林霄感到莫大压力压在心头，恍惚间只听耳边一道庄严肃穆的声音道。
“皇道难成、侠道难坚、神圣自古难寻，然三者皆秉承天地，负天命而成己道，汝为何不为？”
“自然之道，摒天命而衍万物，缥缈无踪、更古难觅，其难不在帝道之下，其艰更胜孤侠，舍难取易人之本性，然三者非吾之愿，惟愿自然。”
心中所想便是志愿，林霄脱口而出。
老道挑眉，扬声道。
“须知大道多艰，成道不易呀！”
视线回归，林霄淡笑，悠然自答道。
“唯心唯性，无愧于心。”
一问一答，三女看的奇怪，因为在她们眼中，林霄二人只是对视一眼，便仿佛交谈了好久般结束了对话。
随后林霄与老道对饮枯坐、怡然自得，仿若多年的好友老友重聚，无声却分外自然。
在一旁看的云山雾罩的弄棋撇撇嘴，走向窗口自顾自看热闹去了，唯有玄月妖妖和思琴两女似有所感，还在一旁低眉静坐。
此时的老道，心中翻江倒海，刚才的询问乃道路之问、志向之问，因为没有志向，就是有再好的天资也终究无用。
可是老道没料到，这一问便问出了个惊人的消息。
自古帝、侠、神三道乃正统之道，世人无不三选其一，而林霄所答自然之道根本就不再世俗之中，乃是他道门推演出的传说之道，若不是他身居高位，可能都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