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姐姐,我走啦!”杜凤髓往姑娘手里塞个盒子,挥手跑去。
黄裙姑娘跳脚:“唉,这么就跑了。”
姑娘上车,中年女人问道:“……这是什么盒子?”
盒子打开,黄裙姑娘低呼一声。
中年女人斜眼瞅了一眼,眼睛圆睁,“这么大颗!”
天鹅绒盒子里,一粒拇指大的粉色珍珠,流光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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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中的杜凤髓,红扑扑的脸颊,映出此时的好心情。
钱毛竹,西北出来的孩子,吃野菜糠面长大。钱璋祚,是他二十岁后老师给改的名字,期盼他出人投地为国效力。
新国初立,满目疮痍;报效祖国、奋发图强。
也许应了大学时期一个爱好道学室友的话,你这名字起得有点大了,于事业一帆风顺,于婚姻却有妨碍,注定孤单清静。
钱璋祚一心扑在研究所、试验场,四十多岁也没成家。
有一次被点名特调冰城,承担破解某项特殊工艺的攻坚任务,北方工程技术院分给他一套住房,隔壁邻居就是院里老干事白三碗。
那是个嘴馋的老头,有酒有肉走不动道。
钱璋祚待遇好,白三碗常常蹭吃喝,一到吃肉的日子,这老头就来串门。
时间长了,钱璋祚自发加一双筷子,不跟钱三碗计较。
然后……为了吃他喝他,白三碗算计着让他做了女婿,本来半年的调职,生生拖成两年。
离开冰城那年,他怀里多出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