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心里直爆粗口,操他大爷,刚才还委托老妈子要好好照顾她这个情操姑娘,怎么才一转头的功夫就对她又吼又叫的,而且她也没做错什么呀,只是到另一个房间吃了一块桂花糕而已,至于对她这么激动么?
壮汉对兔子的话只是一愣,立刻又换上凶神恶煞的样子,粗门大嗓地道:“规矩你都忘了吗?要不是看在你重病在身,大爷我早就命人把你拖出去责打至死了,哪容得你如此放肆。”
“哦?重病在身?你一定是搞错了,这身体没病呀,好得冒泡,只是现下有点虚弱。老大,你为什么要责打我?还要至死?你太没爱心了。为什么女人也会被责打呢?你瞧这身子骨,随便打几下就打没气了,连你和我大声说话,我的小心脏都砰砰直跳呢。要不等我把这身子练强壮了再给你罚?”
兔子很萌地看着壮汉,她这种很萌的表情根本不用装,完全是本色演出,她的真身经常就是这样满脸迷蒙的样子。
壮汉很无奈地搓了搓鼻子,他心里也清楚情操姑娘说得没一点错,就她那副病病歪歪的身子,还真是打也打不得,骂也没有用。
壮汉挠了挠头,只得缓了口气说:“你是知道这里规矩的严苛,绝不能乱走,否则便会处以极刑,虽是你病得厉害没有人看管你,但坏了规矩在这聚芳楼从来没有先例,回你自己的房里去,除了主人传你,不然是不可出来的。”
兔子一时语塞,心说:“这怎么和坐牢似的,蛇精应该不会饥不择食地选一个女囚的肉身吧?不对,这个女人的身份肯定有其它的可取之处,只是我尚未发现,嗯,忍耐,这肉身的前途是美好的,相信自己!”兔子试着给自己做心理催眠,想把遇到的情况尽量往美化过的方向去想。
“谢谢虎爷提点,以前的事情,很多情操已想不起来了,方才情操只是出来找点吃的东西,因为,饿……”兔子说得可怜巴巴。
“饿?”壮汉皱眉,“刘妈!”他对着门外大吼了一声,紧咬后槽牙道:“竟敢饿到我相王府里的姑娘,爷今天非扒了她那张老皮!”
那虎爷的话音未落,伺候情操姑娘的老妈子已捧着一个大食盘小跑着上了楼,食盘正中放着一个白玉瓷碗。
“老婢……老婢刚才去帮情操姑娘熬煮红枣桂圆莲子羹去了。”老妈子捧着食盘哆哆嗦嗦道,显然是怕极了那个虎爷。
“去了多久?竟让我们姑娘自己出来找东西吃?”壮汉除了那强壮的身板和一脸横肉,连语气竟也不怒自威,显然是在这府里管事管习惯了的,而且手段必定严厉。
那老妈子听出壮汉大有不悦之意,抖着辩解:“这红枣桂圆莲子羹要七碗水小火慢炖熬成一碗,老婢……”
不等老妈子说完,壮汉不耐烦地劈手夺过食盘,“砰”一声重重放在桌上,兔子面前,对着兔子粗声粗气道:“吃吧。”